神,尤其是那对勾人的眼睛,司锦年恨的牙痒痒:“他让你陪,那我……”
“锦年哥哥,自然是爱去哪儿去哪儿了。”
有司循撑腰,白敬臣故意不把司锦年放在眼里,他又“哼”了一声司锦年,而后将他当作空气一般,自顾自的提着鸡汤进了门。
“司循哥,你不是想让锦年陪你吗?怎么又要赶他回去。”
白敬臣帮司循摇高床头,好自己拿着勺子喝汤,说着话不时往门外张望,见司锦年没有跟进来,他又有些后悔了,本来快和好了,他可不想节外生枝给搅黄了。
司循没有胃口,也不方便告诉白敬臣自己怎么想的,只能岔开话题问:“他走了吗?”
“应该……被我气走了吧。”
见司循拿着勺子的左手轻轻一颤,停止了假装要喝的动作,白敬臣心也跟着一紧:“司循哥病的这几日他也没睡个整觉,你心疼他才叫他回去休息对不对?”
司循轻轻摇头,勺子已被白敬臣接了过去。
“我感觉好多了。”
司锦年无微不至的照顾,让他想继续发热的机会都没有。自从司锦年提分手,司循一直很怕康复出院,想用身体留住他,却忘了他才刚刚受到巨大的精神折磨。
白敬臣喂来鸡汤问:“司循哥,锦年真的是皇子吗?”
他几乎不敢相信司锦年是沃卓尔王朝的第一继承人,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就意味着他跟司锦年终有一日会在战场相见。
司循思考了几秒,沉沉的点了点头:“他叫沃卓尔·李因萁,是文宗皇帝嫡次子肃亲王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