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听到门外传来诡异的“咚咚”声,司循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慢慢地朝着门口走去。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门蓦一打开的时候,司循瞪大双眼,被吓的瞬间呼吸一滞。
门外,司锦年脸色苍白,身上满是鲜血。他的衬衣破烂不堪,浑身湿漉漉的靠在门框上,司循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刚要伸手把他抱在怀里,突然一道刺眼的光出现,将他拉回了现实。
“呃……呃嗯!”
躺在洁白的护理床上,司循身体像完全瘫痪一样,无论如何挣扎都只是手脚颤抖。伊藤博雅医生手术后九天,插在脖子上的气管被拔掉,但他依然不能讲话。唯一能动的脖子左右乱摆,烦躁的发出一连串痛苦的怪叫。
“司循哥!”
白敬臣听见心率监护报警,立刻放下手中的便盆,扑向病床从后面将他上身抱起,然后大喊医生过来。自司锦年车毁人亡的消息传来,至今还不敢告诉他,想着等他身子好点再慢慢说,没想到这么多日只醒来一次,又很快陷入昏迷。
伊藤博雅检查过他失焦的瞳孔后,表示是脑神经被刺激导致的,当务之急要很快将人唤醒。
被医生捏开嘴巴用管子吸走多余的口水和呕吐物,司循浑身汗湿的厉害,仿佛脖子以下被埋进土里,糟糕的身体只平静了片刻,就又开始呼吸急促,浑身痉挛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