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晓敏锐觉得与司伯伯有关。
司锦年匆匆挂断电话:“没什么。”
一对冷漠的双眸,在云晓发现他的秘密时,明显一僵。
脚步轻缓靠近。
虽然母亲严禁以后再提司伯伯,但云晓还是忍不住问:“大哥,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御医说大皇子捡回一条命实属祖宗庇护,昏迷时间太长,过往的记忆会随着身体康复越来越淡,直到彻底忘记。
云晓不想这样。
司锦年却并不懂她的意思:“你叫玄月,代号云晓,是我二妹。我母亲叫怡宁,父亲叫苏安豁达,祖父叫胤珩,祖母叫清人,还有毓娆,我未过门的妻子……”
“不是这些。”
月初才醒来的人,能很快接受自己的身份,都是母亲的“功劳”。云晓打断司锦年的话,一步一步往他最珍贵的回忆上引:“你刚刚电话打给的人,司伯伯你还记不记得?”
“司循?”
陌生的名字脱口而出。
云晓惊喜:“对!你有印象是吗?”
司锦年接过食盒,明显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他是谁?我该记得吗?”
“大哥……”
“先吃饭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御医诊断的话回荡耳边,看着大哥因失忆,整个人满身戾气的样子,云晓恍惚,不禁为司伯伯而感到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