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打仗的好苗子!”
汪东南打心眼里感谢这位救命大恩人,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热情招呼让人去准备好酒好菜给司循。军务繁忙,他起先是不打算理会什么沃朝皇子的,可巧中午的报纸竟登了沃卓尔·李因萁投降黾东,签下《租借条约》的头条。
真皇子在黾东人手里,那他牢里关着的是什么?
现在想来幸好自己上心了此事,不然让司先生受委屈就太不应该了。
压抑的闷咳填满凉亭小院,司循将上半身的重量全部移到左边扶手上,勉强维持坐姿:“没有什么沃朝皇子……嗬……他是被冤枉的……咳咳……抱歉……咳咳咳……问问敬臣……便知全部内情了……”
汪东南拿起手帕,赶忙起身帮忙拍背。
司循瘦骨嶙峋,在碰到他后背的一瞬间,汪东南不由惊了一下,冷汗发烫:“司先生,您这是发烧了呀!”
这个节骨眼上,他没有把沃卓尔·李因萁明日午后要被当街问斩的事情说出来,想着等白敬臣回来好好搞清楚怎么回事,汪东南让人打扫了这里最好的房间给司循,请医生为他开药。
高烧吐血。
因铁丝划伤身体,引起尿道感染。
司循送回房间时早已半昏迷状态,可又不知怎的,心慌神乱格外严重,如何浑身绞痛抓着被子也迟迟不肯闭眼。
锦年……
是不是你也要回来了?
每次濒死的时候,想到司锦年在这个世上孤苦无依,司循的意识都竭尽全力的努力对抗身体,他并不是怕死,而是太舍不得他的小朋友伤心了。生命体征检测仪上的数据时有时无,医生都感慨从未见过如此求生欲望之高的人。
“咳咳……”
喂下去的退热药不到五分钟被吐掉,就重新拿新的吞下,司循半靠在床上,反正哪也去不了,索性就看着他跟司锦年的合照发呆,他始终相信白敬臣能回来,司锦年不久也一定能回到他身边的。
当晚白敬臣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他没时间跟汪东南解释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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