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行事。”
空心人虚心求教问:“要做什么计划?”
绷带羊用高深的语调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空心人又一次虚心求教问:“那计划要做多久呢?”
还捧着玻璃瓶的开晴又喝两口橙汁,插入两人的交谈,她觉得空心人听不懂绷带羊过分委婉的暗示,选择直白地说:“羊羊害怕,这计划估计能做到天荒地老,要不你一个人跳算了。”
空心人这才明白,当即说:“啊,原来你害怕啊,那我跳就好。”
她只是想确认刺激极端运动会不会是她的爱好,顺便看看能不能帮到大家才提出这项活动的。
绷带羊不敢的话,她一个人也可以。
绷带羊嘴硬说:“我不害怕,我一点儿也不害怕。”
开晴握住绷带羊的手晃两下,“眼睛一闭一跳的事,要是真不敢就算了,谁说蹦极之后内心就会变强大呢?”
绷带羊陷入深深的纠结之中,“蹦极相当于勇敢直面生与死的未知挑战,我感觉确实能让内心变强大。”
“我现在害怕,说明我还不够强大,等我跳下去,应该就够强大了。”绷带羊说。
开晴很想说一句“我感觉内心强大应该不是这样蹦个极就能实现的”,可看着绷带羊逐渐坚定的眼神,还是说不出泼冷水的话来。
见状,她选择说:“加油。”
绷带羊渴望地看向开晴,“与其语言加油,不如付出行动怎么样?”
开晴早就把绷带羊性格摸熟了,初见时绷带羊那略微的腼腆只不过是面对陌生人展现出来的社交面具,跟绷带羊混熟之后,她就变成个人来疯,不过绷带羊人来疯的这一面,据开晴的观察,只表现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