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前世今生?
“主子!”
房门被轻轻叩响,陈全的声音在门外突然响起,在静谧的深夜中显得尤为突兀。
“何事?”姜鹤清了清嗓子回道。
陈全是个周全的人,除非要紧之事,否则绝对不会在深夜叨扰他的休息。
“谢府连夜请了太医上门,似乎是谢姑娘身上不好。”陈全走进门,神情严肃,“如今谢姑娘人还未醒。”
姜鹤回想起梦中失去挚爱的痛彻心扉,猛然抬头。
谢荼她……
“去和碧溪姐姐说一声,母亲睡醒后就来告诉我,我有要事,要和母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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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荼重病昏迷不醒,谢芸则被谢愉恩下了禁足令。
谢府上下仆从感受到府里的凝滞气氛,全都提心吊胆地忙着自己手上的事情。
又被谢善狠狠整顿了一番,那日被谢芸带着去重峦院闹事的下人全都关进了柴房听候发落,剩下的人自然也不敢再议论那日之事。
京兆府尹的官爷被高山请上门勘察了半日,最终得出结论:谢府根本没有贼人偷盗之事。
这样一来,谢芸打着谢老夫人的命令,带着一堆人到重峦院闹事的目的昭然若揭。
更何况,还有人证证明,她去了里屋,便打着要坐实谢荼“偷溜出府”的罪证,这才大闹了一场。
这下一来,谢愉恩对谢老夫人彻底寒了心,也对谢芸这个侄女儿深恶痛绝。
但他投鼠忌器,被谢老夫人拿捏着,只得放言:只要谢荼卧床一日,她谢芸就不得出益晖堂暖阁一步。
至于帮着谢芸狐假虎威的那些被关在柴房里的下人,谢愉恩寻了个由头,全部发卖至苦寒之地,也算是狠狠给谢府上下一个警告。
谢芸因此被禁足,落了脸面,却又不敢和谢愉恩去强调自己是待嫁的身份,只能在益晖堂里和谢老夫人抱怨。
谢老夫人被气得头疼,一时间也顾不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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