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企图分拆,金阙想从集团剥离出去。当初金阙是我和景周创立练手用的,后来我接手了金曌,金阙就由景周把控着。”
照他的话说,今天来见她的应该是景周才对,沈温瓷若有所思。
一番沉默落到他眼里,以为沈温瓷不相信自己的话,心中突然一紧,想起一些不好的往事。
这件往事的开始,像极了一篇早古的霸总文。大雨滂沱的夜里,一场意外的车祸,一个被可怜又娇弱的美人倒在雨水中,车子也被掀翻在地。
那天刚好是宋栾树替她准备生日宴,忙了一天,又等了一晚,直到十二点来临,都不见沈温瓷出现。
两人大吵了一架。沈温瓷也知道自己辜负了他的好意,跟他解释了一番。宋栾树完全听不进去:“你要是不乐意过这个生日,你就直说,别让我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谁要伺候你这大小姐脾气?”
沈温瓷一听,那丝歉意也消失殆尽。
宋栾树回了京城,两人不欢而散。
她本来也没求着要他陪,索性坐实那大小姐脾气,沈温瓷在国外待到开学才回来。开学之后,两人彻底失去了联系。某天她下课回到竹园,佣人说闻小少爷来了电话,沈温瓷起初没理,被佣人说过几次之后被弄烦了,接了电话。
电话里,他问她跟宋栾树怎么了?沈温瓷随口回了句:“闹掰了,听见他的名字就烦。”
巧的是那段时间打电话的,号码是闻钊的,拨出的人却是宋栾树,偏偏唯一一次接通电话却是闻钊。于是当宋栾树从闻钊口中得知闹掰的时候,他整个人的愣住了。
连夜订票飞了楠城。
山越居他进得去,但沈温瓷不见她,他竹园却进不去。宋栾树别无他法,只能去找了姜老爷子,长辈发话,沈温瓷才现身。
沈温瓷这个人看起来淡,但发起狠来,如利刃破风,在世间微尘中爱憎分明,手起刀落。比起更强烈的恨,沈温瓷最厌恶的是烦,这是宋栾树这些年在雷区踩出来的经验。
就是这样一个人,让宋栾树又爱又恨,欲罢不能。
他主动解释:“景老爷子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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