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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约会啊,”她从他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机,一本正经地纠正他:“商业宴会。”
灯火辉煌的宴会大厅里,觥筹交错,热闹非凡。酒香从碰撞的玻璃杯里溢出,飘散在喧哗的人群之间。
手持玻璃酒杯的男女,或是在人群中穿梭,或是三五成群地互相寒暄,笑靥如花,欢声入耳,一片祥和背后酝酿更大的机遇。
沈温瓷感兴趣的并不是这些,而是宋栾树说有个资方大佬会送他个机器狗,她好奇,就跟过来了。
没成想机器狗还没到手,倒碰见了个故人。
那人同样穿着一款旗袍,同样的珍珠白,不同的是她的下摆开叉在后边,水钻贴满了下摆,珠光宝气。
沈温瓷微微一笑,气度不凡,“好久不见。”
景滢滢暗地咬牙,这人好不要脸,背地里做了那些针对自己的事情,还能如此淡定的跟自己打招呼。
同样都是孙女,沈温瓷在沈家照样是分她哥哥的权,她也是分哥哥的权,甚至于沈温瓷都不是沈家亲生的,为什么她们的差别却这么大?
沈明霁能为了他妹妹,跟联姻多年的妻子离婚,处处维护沈温瓷,而景周景黎却联合外人,想要把她赶出景家。
就连宋栾树都忤逆他爷爷的意思,为了她,一意孤行,错失坦途。
“你还真是手段了得。”景滢滢抱着手臂,下意识捏紧高脚杯腿,目光阴惻。
沈温瓷不认为这是一句讽刺的话,相反的,她觉得很中肯。
昨天她跟宋栾树斗嘴,宋今禾就在旁边看戏,后来到了滑雪场,那小孩儿莫名跟他感慨了一句,让沈温瓷颇为惊讶——她没想到,察觉她跟宋栾树不一样的人就是宋今禾。
宋今禾说,她和她哥哥从来不是谁压制谁的定位,有来有回的较量才是两个人最惬意也让旁人感觉惬意的相处方式。
之前,她太纵容她哥了!
沈温瓷不难理解宋今禾为什么会把自己的冷处理当成退让。
情绪的显露永远在于能利用情绪达到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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