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宜心理上有些排斥,眉毛不可察觉地皱了一下。
哲夫人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忽然委屈地呜呜啜泣道:“姨娘知道了,姨娘身子脏,只配当个供世子撒尿的肉壶。”
这一招以退为进,把绍宰宜说得又心软起来。他右手猛地抓住鹅颈,将哲夫人的容颜转向自己,深吸一口气,便狠狠地咬上她妖艳的红唇。
柔软,湿热,像两片被雨打湿的花瓣,带着腥甜和微微的臊味。
父王的精液,与自己的精液又有什么分别?为何要厌恶自己的身体呢?
他心安理得起来,也彻底放开束缚,如痴如醉地热吻着,干脆把她唇上残余的精液舔了个干净,舌头撬开贝齿伸了进去,与她等待多时的香舌激烈交缠,贪婪地吮吸着香甜的津液。
哲夫人柔软温热的口腔里,尚残存着一股淡淡的,独属于父王的尿骚味,反而更令他血脉贲张。
就像自己在给父王口交,欲罢不能的禁忌快感。
喉结滚动,吞咽声清晰可闻。
原本疲累的谆亲王,此时也被这场面弄得有点兴奋,苦于有心无力,于是起身便走,临走不忘招呼一声:“借君美妾,终须归还。父王先走了,你且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