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被他带着往前走,“这才申时,你怎么就回来了?不用去忙正事么?”
“陪阿衡不就是正事?”他微一侧头,垂眼瞧着她,笑着说。
“油腔滑调”,她小声嗫嚅着。
一进卧房,他就反手关了房门,从后头抱住她。
方才他不让哑巴侍女跟进来,一进来就将门拴住,她就猜到了他意图不轨,倒也没有大惊小怪的。
“阿衡这身衣裳真好看,方才挽弓射箭,配上这身衣裳,像个英姿飒爽的女将军”
这几日她为着骑马射箭方便,穿得都是窄袖高腰襦裙,听他这么说,忍不住问:“这不是你预备的么?”
“是我预备的”,他轻笑,嗓音低哑,“当初预备的时候,就想着这些衣裳阿衡穿上一定好看,今日一看,果然十分好看,只是…当时还有一个念头…”
“什么念头?”她好奇问道。
他又笑,明显地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