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琢道,他应该在认出林松玉的第一眼时,就告知林松玉。
在他吃邢€€玉的醋时,林松玉也被蚕丝被气得够呛。
谢琢摩梭了下小宇航员呼呼的脑袋,“那天呼呼坚持要去摆摊。”
林松玉小声道:“就算没有摆摊,我也坚持不了很久。”
他已经知道汤呼呼的存在,知道他就是他某个员工的孩子,他还会见到谢琢,他真能忍住一眼都不看吗?
谢琢道:“有两次,警方通知我去认一认人,我抱着呼呼站在外面,呼呼都没有哭,我想里面肯定不是你。”
谢琢擦了擦林松玉的眼角:“但在机场分别的时候,呼呼哭了。你是第一个让呼呼流眼泪的[叔叔],只有你一个[叔叔]。”
如此想来,他的判断力,还没有呼呼的眼泪来得准确。
血脉的联结妙不可言,林松玉微微低下了头,蹭了蹭汤呼呼的脸蛋,暖暖的,“汤呼呼宝宝有什么愿望吗?爸爸都会为你实现。”
汤呼呼大声道:“呼呼永远和两个爸爸在一起!”
林松玉:“行啊。”
他把蛋糕拉过来,“呼呼吹蜡烛吧。”
汤呼呼吃奶的肺活量很高,一口气吹灭蜡烛。
他要自己切蛋糕,沾了一手的奶油,看起来像徒手抓的一样,给两个爸爸分了两块歪歪扭扭的蛋糕。
汤呼呼吃得半张脸都是奶油,吃了一会儿,还要跟爸爸蹭一蹭脸蛋,把奶油蹭过去。
林松玉伸手擦了,转头看见谢琢晦涩如海的眼神,在或桌底下踢了他一脚:“一会儿还要去看灯会。”
谢琢移开眼神:“嗯。”
S市元宵节的灯会,面积不大,人挤人,小小的巷子里挂满了彩灯。
谢琢把汤呼呼顶在肩上,让他视野更好一些。
林松玉看见有卖那种竹条框架外面糊着一层纸的灯笼,当然,里面没有明火,是电池和小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