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欣赏的,所遗憾的怀才不遇的挚友,难道只是一种假象?
那他们的相知相伴,互为知己也是假的?
往昔历历在目,帕森斯胸膛有冰冷的火焰在灼烧,越痛苦越寒冷。这个人和这个人的所有事都成了他的执念和心病,不狠狠割开永远无法痊愈。
“最后一个问题。”
他声音嘶哑,眼眶微红,心脏因为克制而疼痛。
“你确定要在这里问?”
虽然人群已经因为没有热闹可看散去,但这里依旧是人来人往的大街,江济堂转过身:“风大,去另一边。”
“我现在就想知道答案。”
江济堂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你问吧。”
“最后一个问题,伊尔曼,是否有一刻,哪怕一瞬,视帕森斯为友?”
“你心里应该有答案。”
“我想听你亲口说。”
明明声音并不高,离远一点就听不清,帕森斯却似乎用尽了所有力气。
‘他会怎么回答?’
怕他说,又怕他不说。
“我没有朋友。”江济堂侧过头,朦胧的光打在他线条柔和的脸上,但眼睛冰冷又理智,里面什么都有,唯独没有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