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了一会儿,才陆续起身,表情异样地走出会议室。
座椅划拉地面的噪声中,嗖一下,柳青山风一样从会议室消失,不愿再多呆一秒。
杜成明被小姑娘吓了一跳,摸了摸脑袋,凑到柳白桃耳边嘟囔:“老板这是……要从资本家变成共产主义战士了?”
柳白桃想了想:“可能吧。”
“这是不是上次你说过的那句……”杜成明回忆道,“恨是最小剂量的资本主义?”
柳白桃忍俊不禁:“那叫‘爱是最小单位的共产主义’……”
人全都走完,留下谢可颂和展游。
顶着展游直勾勾的目光,谢可颂合上电脑,照常给会议室善后。
喜欢藏在心里的时候,谢可颂还可以给自己注射一针又一针麻醉剂,让自己不要多想。可如今,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还在公司,工作重要。谢可颂默念着,转移注意力,背身朝外走,甚至忘记跟展游打招呼说句“我先走了”,相当冷漠。
“小谢?”展游的声音从脑后传来,“你等下有事?”
“嗯……”谢可颂糊弄道。
尾音尚未休止,一条手臂从谢可颂背后伸出来,箍住他的腰腹,将他拦下。
隔着一层薄薄的T恤,腹部仿佛被手臂烫出一道痕迹。展游稍微用力,谢可颂被带得后撤两步,肩胛骨撞到丰满的胸肌,整个后背都“腾”地灼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