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的,燕纾却压根没分给他半个眼神。
那乳酪还带着些许温热,白瓷碟上冒着丝丝缕缕的热气,一看便是刚出锅没多久便立刻拿了过来。
轮椅上的人懒散地撑着下颌,兴奋地“哦”了一声,仰起头笑着弯了弯眼:“多谢九渊。”
谢镜泊没有说话,只低低地“嗯”了一声,神情却肉眼可见地温和下来。
对面的二长老牙齿都要咬碎。
他忍不住再次开口:“宗主€€€€”
下一秒,谢镜泊却沉沉打断他的话:“二长老不是更应该先回答这个问题?”
谢镜泊回过身,脸色一瞬冷了下来,眸色冰冷地望向他:“您为何会在此?”
“这个院落我已说有人在这里静养,任何人未经允许不得入内€€€€尤其是长老殿之人。”
他一字一顿,目光如炬:“二长老为何明知故犯?”
二长老自知已落入圈套,心中此时后知后觉浮现出大长老的叮嘱,却已经为时已晚。
他深吸一口气,仍意图努力狡辩一二。
“我是听闻……之前三长老不小心伤了人,心中一直有些过意不去。这两日听说他身体好些,便想来探望,刚好€€€€”
他目光落到燕纾身下的轮椅上,眼珠一转,哂笑着开口:“对,刚好这位公子也想与我切磋一二,于是我就……”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却被一阵沙哑的咳嗽声打断。
不远处轮椅上本来美滋滋一勺勺舀着乳酪的人忽然弯下腰,捂唇一声声低低弱弱地呛咳起来。
二长老眉心跳了跳,看着谢镜泊一瞬蹙眉,立刻担忧转过身:“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燕纾勉强缓过一口气,微微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