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半夜就去棚子里看羊了,这么大的雪,怕他们冻死。”
“我也正要过去,给叔搭把手。”他又道。
看得出来他有些急,陆执年也没多说,示意他自便。
结果兽医还没出门,大叔就一阵风似的卷了回来。
看到大叔着急忙慌的样子,兽医以为出了什么事:“叔怎么了?羊还好吗?你别急,羊没有了就没有了,还可以再养。”
话刚说完,就被大叔一巴掌拍在后脑勺上:“说什么!羊子好好的。”
“啊?”兽医有些迷惑,那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大叔揍完侄儿这才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羊子一只都没事,也是怪了。”
这样的天气,连个适应的时间都没有,不说一只没死吧,连个生病的都没有。
他本来还以为是自己判断错了,挨着一只一只做了检查,这不,还是不敢确定,又赶着回来把侄儿拉过去看看。
兽医听完他叔的话也觉得有些惊奇,“那我们再看看。”
“我可以一起吗?”陆执年站在一边听完了全程,如果说,羊子真的都活得很好的话,他有一点想法。
大叔自然没有拒绝,几个人风风火火地往关羊的棚子走。
陈€€他们自然也跟在身后。
棚子里挤满了羊,蒋煦洲站起身,拍了拍羊子,冲陆执年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