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自取其辱呢。】
曹木青:“……”
过了会儿她才说:【嗯,她们两个很厉害。】
那她自己呢?
曹木青想:难道一直这样下去吗?
想着这些,曹木青走到了r大新传学院的会议室。
会议室已人满为患,今天他们需要讨论新传学院几个月后要承办的学术会议以及其他几桩任务。
学术会议规格很高,是今年的一件大事。
“《社会变革与舆论传播》国际学术研讨会的举办时间已经确定了,”科研副院长是个老太太,能力一般,但资源厉害,她说,“xx月xx号,目前已经开始收稿,另外关于这个会议——”
但曹木青知道,梁院长的家里最近好像是出了点事。
她的父母非常长寿,但上个星期她的妈妈好像确诊癌症末期了。
50来岁还必须要跑医院和照顾母亲,梁院长的眼睛下面此时也是带了疲惫。
曹木青见过家里的长辈们照顾自己的奶奶,知道有多不容易。忙碌程度绝不亚于一份正式的全职工作。
半小时后会议结束,曹木青心不在焉、步伐犹豫,但却一直跟在梁院长的身后,像个尾巴,不远不近地拖在那儿,甚至一直跟到了梁院长的办公室。
这栋楼是“回”字形的,采光不好,走廊昏暗,却格外有庄严气氛。
曹木青心砰砰乱跳。
她从来没干过这事,也从来没说过这话,她一向是不声不响、毫不张扬地做研究、写论文,平时遇到院长与副院长甚至都是会绕路的。
她的个性太老实、保守了,否则,她不会是4105第一个结婚的人,也不会是4105第一个备孕的人,她一向都踏踏实实、认认真真、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地做自己的本职工作,从来都没溜过谁的须、拍过谁的马。
她不是喜欢运营关系的人,更不擅长这些东西。
可最近,翁虹一下拿出数篇“中央部委采用了的研究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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