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
荣景堂。
“你看看你究竟做的什么糊涂事!”
一张录着口供的纸扔下。
裴玉珠跪在湘妃色蒲团上,脊背挺直,不卑不亢,还是那副裴府长孙女的架势,面色不改。
裴老太太坐在正中太师椅上,见她还是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气得胸脯起伏,旁边李氏连忙给她理气。
“玉珠,不是婶子说你,你说你一个姑娘家的,沾这些,何必呢?这次还好是尚哥儿,若遭罪的是谢世子,我们裴府拿什么去赔人家?赔得起吗?”
李氏看似解火,实则火上浇油。
一向安分老实的董氏,脸涨得通红,脊椎骨都弯下去不少。
“玉珠她就是一时糊涂,她本性不坏,不是这种人。”
董氏嗫嗫,还是忍不住为裴玉珠开解。
“都白纸黑字在那了,还一时糊涂,是不是要了我的命,给你们三房让路才行?”
裴尚这话,杀人诛心,一下就将事情的严重性,拨高许多。
众人皆知,裴府子息不旺,只有大房、三房有子。若是裴尚去了,最后裴府偌大基业,落到三房身上,也未可知。
“大嫂,你看……”
董氏求助的目光,看向坐在裴老夫人左手边沉默不语的甄夫人。
已至深秋,裴尚虽平日里身子骨还算康健,但毕竟在刺骨的潭水中,泡了那么久。一番折腾下来,还是遭了老大罪。
在自己府里被下那等腌臜药的事,对外是瞒得严严实实的,但在座的,都是各房主心骨,谁能不知内里究竟。
至于虞明窈,她能在这,自然是因为她是另一个苦主。
她能忍下这口气,施罗氏也忍不了。
施罗氏脸若冰霜,锐利的眼神,像刀一般割过裴玉珠。
一时间,满室寂静,众人的目光,全落在甄夫人身上,想知道她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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