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日后他要全还给刘栩,祁聿受得所有委屈他都要替祁聿还回去。
“还记得何至送的那位戏子么,死在祁聿跪门外的那夜。无非就是叫祁聿重温下,自己当初再日常不过的日常罢了。”
李卜山做惯了这种事,自然不觉得这些非常人。
但放祁聿身上多少还是会特殊些,毕竟就他一个人活下来,还活得如此......好。
陆斜整个人几乎死在李卜山面前,心撼的无言能表。他记得祁聿那时还将自己的职袍跟玉丢给了那位戏子,刘栩那夜想的......
他实在要压不住滚乱翻涌的心绪,只觉双目有些灼热模糊。
“老祖宗杀我不更好么。”为什么这样要这样对祁聿。
这想不清明白吗?
李卜山松嗓:“杀祁聿身旁的人是杀不尽的,所以只有祁聿受罚他才会长教训。”
“这么多年,只有你在他身边,其实我一直觉得你就是来害他的。”
......
难怪祁聿说他们太近只会害他。
这回又害了他一遭。
自己怎么......
陆斜佝着肩消化半响这等排山倒海而来的心绪也消化不下,倏地笑笑。
“我杀不了你,我得听祁聿的话,贸然下手他怪我怎么办——”
陆斜起身,整个人阴影将李卜山全覆盖住。
嗓音压得极沉,字字险重饱含闷腔:“我好想现在就将你拖到外面刑架上,亲手凌迟你三千刀......”
转而又压着心绪自顾自疯癫样自劝:“祁聿还有周全,他还有周全,我不能打乱他计划,不能打乱他计划......”
话重复到李卜山生出惊怕,一阵毛骨悚然攀肩至颅顶,气息骤然掐死在他颈子里。
陆斜仰起头,心底重的太难受。
“你确实等不到陈诉、祁聿杀你,晚些时候我亲手取你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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