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力的在一个没有公道的地方求公道,还是坚毅用数年给自己一个交代......不到祁聿最终下场,他判不了祁聿。
真如老祖宗所言,祁聿独自一人在东厂窝到皇爷起驾回宫前日,才被迫重新踏上趯台。
老祖宗再一次亲自去桥那头接人。
九月底白日里还是热的,落了天幕气温略降了些,谈不上凉,但已然没了燥意。
刘栩带件长春色云绢披风,见人下车,刘栩便将盏祁聿从未瞧过的琉璃灯递人脚下,披风顺着搭过去。
这天鬼奇,能穿又不用穿。
她身上受不得疾风,想了想还是接过手。
系结时候刘栩一直盯着她的手,祁聿哼着笑满是疏意。
“看哪日咱们有个因缘叫我要讨您一句,让您系一回也无妨。”
刘栩将琉璃盏递好在人脚前,接着笑:“你如此开口便是能了。眼下刚凉,至明年你脱下还有大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