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玉般肌肤温软滑嫩,难不叫人浑思乱想,陆斜情不自禁口干舌燥地滚喉。
只是这般好看的背上几处瘀中溃烂生了疮,让人神思从犯浑中猛地栽出。
扫眼一共五处伤,五枚金针。
金针嵌在体内,祁聿素日是如何无常过活的?他从未感受过祁聿有分毫不适。
指腹拂过,祁聿觳觫、胸腔并着震鸣。
他睁目看着祁聿颈侧绷起的青筋浅浅伏在肌肤下,眼角凶意杀气。
“你的伤今日我无法治,明日我寻着器具替你拔针,再以我病了为由给你寻些药回来。”
祁聿应该不是不想治,只是怕在老祖宗监察下知晓这道隐秘,从而追查出旁的。
可也不能因为在老祖宗手下谨慎讨生活,就不顾身子、不顾生死的硬熬啊。
他为祁聿处境感到无计奈何、苦不堪言。
陆斜额头轻轻抵祁聿肩头,两人身姿上下轻贴犹如交缠。
他额上一阵绵软润肤,祁聿体温略烫,却激不起陆斜半分杂念,他胸腔内只有难受跟屈辱。
“你别气我行径悖逆粗莽,是你为人不诚,你宁愿自己扛一切也不让我掺手半分。”
陆斜声腔悲怆,以种祈求的姿态盼望着。
“可祁聿,我不想像之前那四年,日日只能四处看邸报从字里行间寻你。我想同你再亲密几分,我想知晓你更多秘密。”
我想爱你。
陆斜抬手再度捏住祁聿下颌,
“我给你接上,劳干爹这几日饮些轻淡流食,天亮了我去宫外给你备药,我们开始医治。”
指腹刚好掐紧时,他胸间闷口气。
“有些疼,你且忍一忍。”
祁聿脑中又再‘咔擦’一声,抿唇时酥软涩疼刺进骨骼,疼得两眼犯浑。
颈后一阵炽热笼上来。
陆斜闷声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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