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来教,至少姜溪午那些秘术不能再帮她逃课了。
姜溪午:“好吧。”
新夫子就新夫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她拉着雾失楼的衣襟:“雾失楼,我们走。”
姜瑛:“溪午,叫师尊。”
姜溪午还没说话呢,雾失楼先开口了。
“没事,名字本来就是拿来喊的。”
姜瑛:“......”
她瞧着雾失楼,其实雾失楼年岁比她还大上不少,既然雾失楼不介意,她就不说什么了。
雾失楼抱着姜溪午去长恒楼,他刚刚一直没开口,因为他听姜溪午说过,她父亲在她五岁的时候醒过一年,教了她一年。
不然的话其实读书他也可以教她的。
一路上姜溪午一句话都没说。
两人到了长恒楼,雾失楼:“你要......”
他垂眼望着脖颈间的刀,再去看姜溪午,小小的脸上一脸认真。
“怎么了?”
姜溪午冷声:“你对银桑族也太了解了,这山路复杂,你怎么知道长恒楼在哪儿。”
长恒楼才建成两年,是发现她体质特殊紧急建的,因为靠近后山禁地,这其中道路复杂,迷阵不少,防止族人误入,抛开族长和长老,除了照顾她的那几个人和姜柔,没人知道怎么走。
甚至雾失楼对银桑族的秘术都很熟悉,很多机关自然而然就寻到了破绽过来。
雾失楼:“......”
该怎么说,因为后来狼崽曾经带他走过,因为后来他也住在这里。
他望着狼崽。
“这是你教我的。”
姜溪午挑眉,这个理由倒是新鲜,说雾失楼傻还是精明。
雾失楼抬手做了一个秘术手势,长恒楼瞬间开满了花。
姜溪午被鲜花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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