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慎摔下去?”
都知道是谎言了干嘛还要拆穿我?
裴宣硬着头皮解释:“那是因为天黑路滑,如今灯火通明,臣必然不会重蹈覆辙。”
没有郑希言那个傻缺把我往水里按,到底谁还会走路平地摔?
“若是哀家今日就要留在这里呢?”子书谨说话没什么波动,但你就是能感觉她嘴角好像翘了翘。
什么人啊,落井下石。
裴宣真诚的看着子书谨:“那臣纵然是阿嚏——身体不便阿嚏——也肯定尽心伺候阿嚏——”
子书谨:“……”
她都快喷到她衣裳上去了。
远远站在远处的广百一阵诧异,哪怕没有听见说的是什么,可太后一向爱洁是如何能够忍受旁人离的这样近的冒犯?太后竟也没有推开?
也许是错觉,广百从太后的背影看出了一丝无奈。
无奈
看的出来她是真的很抗拒,子书谨也不再多停留,松开她后转身离去,但没走多远。
殿内有一扇仙子捧桃贺寿的屏风,足有几人来宽能把人挡的严严实实,屏风后是一张小榻供人休憩片刻。
一副不打算走的样子。
偷听人洗澡,子书谨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变态的爱好?
裴宣一边腹诽一边跳着脚下到浴池里才谨慎的开始脱衣服。
或许是子书谨吩咐过的缘故,宫人只将需要的物什放下,并未多做停留,寝殿内似乎只留下她们二人。
一少动静就会变得特别明显,水声,轻解罗裳的声音,甚至包括自己去拿香露的声音都显得格外分明。
从冷水里捞起来泡进暖乎乎的热水里当然舒服,裴宣把头埋进水里,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刚当上皇女时候的日子。
可惜……
她在水里无声的叹了口气,忽得听见外头传来子书瑾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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