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对嘛。”子书珏露出孺子可教也的欣慰眼神赞许的看了她一眼,这才扬长而去。
我就是想献媚子书谨也不一定要,再说我都触怒她了,还能不能活到明天都是两说的事。
刚刚勇气上头也不觉得冷,现在一冷静下来是真开始觉得冷了,裴宣哈了口气,裹紧了身上的披风,今日大雪,再这样跪下去说不定这两条腿真得废了。
裴宣低垂眉眼,不自觉的双手交叠搓了搓双臂然后闭上双眼补充力气,减少热量消耗。
直到她发现不再有雪落在她周围。
雪停了吗?
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袭薄墨灰的雀金裘,内裳的蝉翼纱隐隐约约好似天边一抹薄雪。
好贵的料子,这里地势低洼,积着雪水,容易沾湿,她忽地伸出僵冷的手托了一托那料子。
“太后怎么到这儿来了?这里阴湿寒冷,太后莫受了风。”
她这话是很真心实意的。
她有点要脸不想让人看见她的笑话嬉笑她,特意在紫宸殿外找了个檐下不起眼的角落跪着,没想到太后和宁侯不辞辛劳接二连三的来。
她说的真情实意,但子书谨听来却难免带了怨气,她在这儿跪得,偏自己来见她不得。
子书谨眉头微蹙,忽地开口:“你觉得哀家很苛刻?”
裴宣深吸了一口气:“那些话不过是臣一时考虑不周的胡言乱语,是臣口不择言,太后不必介怀。”
她服软了。
可子书谨没有感受到任何快意,在那一瞬间她只感到一阵揪心的痛楚。
裴宣畏惧她,怕到想远远的离开,她清楚,她的宣宣像一只给自己背了一层厚厚龟壳的乌龟,她嬉笑怒骂但却看不见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都是她教给裴宣的,教她帝王心术教她不动声色,可是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当她看不懂裴宣在想些什么时她的心会这样痛。
她从来学的很好,她学的这么好,好的让教她的老师感到心痛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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