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就不用睡了,当然主要是她想给自己找点事做。
然后就被烫了爪子。
“嘶——”她压低声音缩回来没成功,子书谨抓住了她手腕。
“严重么?我看看。”
“不严重。”裴宣有点想往后缩,没挣开,没武功就是不行啊,想挣扎都缺力气。
“哀家说,让哀家看看。”她陡然加重了语气,眼中莫名生了几分寒冷。
以势压人,裴宣在心里唾弃了一下子书谨忘本,还是被子书谨把胳膊拉了过去,好在只是被边缘烫了一下指尖显得有点红肿,并没有大碍。
但子书谨没有放开她的手,裴宣立刻接上了前面的话题,企图趁她分神把手抽回来:“臣以为太后不会纵容陛下玩闹呢。”
子书谨沉默了片刻才道:“哀家只是觉得你说的不无道理,灵祈身世已然凄苦,往后她会是肩担大任的君王,何妨在她年少时让她过的高兴一些。”
若是她不昏庸,一生都是一个勤勉为政的好君王,那她日后的生命里要经受的苦要更多,年少时忙里偷闲已经是少有的时光了。
子书谨竟然能听进去人话这也挺不容易了,我以为你这辈子就是我行我素的暴君,谁不听你的你就杀光了事了。
裴宣感到有点稀奇。
子书谨握着她的手的力气重了一些:“倒是哀家想问问裴大人,哀家何时是你的友人了?”
她这话有点皮笑肉不笑的味道,然而笑的还是挺温和的。
这也太记仇了,裴宣收回那点感叹,子书谨明明还是跟过去一样锱铢必较,睚眦必报。
“臣身份卑微自然不配是太后的友人,不过是在外头随口一说,遮掩身份的言辞,还望太后恕罪。”
“哦?”子书谨略略抬起眼脸,由握着手腕改成捉住虎口,细微的肌肤摩挲而过,“那哀家是裴大人的什么人?”
裴宣头皮有点发麻,难得说话都有点结结巴巴的了。
“太后是臣的恩人,对臣有知遇之恩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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