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此间事了可以歇一歇,在竹舍后的院子里亲自择药时不欺然看见了立在院中的平南王。
周围宫人不知被支去了何处,平南王一身墨黑大氅在春日拂晓的清晨显得孤桀不驯。
老太医下意识擦了擦额头的汗,心中暗暗叫糟。
平南王和太后关系不睦,在朝堂上剑拔弩张之事哪怕他这种闲人都隐隐知晓,平南王来此不会是准备指使他做些什么手脚罢?
老太医心中暗暗叫苦,谁知平南王却只是开口:“烧退了?”
老太医愣了一愣才回道:“回殿下的话,裴大人的烧已经退下了,现正在榻上休息。”
平南王不动声色只是微微颔首,又过了半晌才蹙着眉道:“她......身子骨如何?前两日手臂上的伤重不重?前些日子腿上的伤好全没有?”
又是一阵沉默,才极艰涩的继续:“从前,落水的事有没有留下什么隐患?”
去年冬日,她得知子书谨又纳新宠冷落灵祈怒不可遏,将裴宣溺入水中。
去年冬天那样冷,她还瘸着一条腿受了伤,被按进水里呛到没有?自己没有认出她来,她是不是,很难过?
第96章 哀家留下来陪你
老太医觉得这个春日春耕的日子着实没有选好,司天监当真是玩忽职守。
继太后身边宠臣起居舍人裴大人风寒起热后,一向身体康健的平南王竟然也被风吹倒下了,不得已在竹舍暂住。
端着药碗的太后听闻此事面色都沉了沉,裴宣病的迷迷糊糊,听见郑牡丹病了勉力睁了睁眼,试图偷听一耳朵。
老太医自觉要把平南王的伤势通禀太后连忙道:“倒不是什么大伤,只是殿下这些年在战场上受的伤未曾及时调理长年积压,如今被寒风一催又有些复发,如今不大好骑马,只好在竹舍暂且歇下,相信疗养些时日应无大碍,其余——”
老太医话还没说完,子书谨看着已经把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的某人目光更加森寒,断然打断道:“够了!”
裴宣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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