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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姝疑惑盯着她的脸不自觉就同她走向僻静之处,走了两步忽而顿悟,陛下指的是年幼的女帝,而非先帝。
庄姝本来以为自己绝不会情愿帮这个妄图代替先帝的女官跑腿的,她心中敬仰的只有先帝陛下,如何能忍受这样一个赝品在这里鱼目混珠?
带着任务启程的庄姝眼神复杂的回头看了一眼竹舍,安慰自己,那是陛下的嘱托,自己不过奉命行事罢了。
就是如此,绝没有自己被蛊惑的原因在。
裴灵祈有些忧心忡忡:“这真的可以吗?”
去请姑姑背书当靠山当然是可行的,但母后当真不会一怒之下把她们俩一起狠狠惩戒一顿吗?
她虽然平时胆子挺大,但一向乖觉,保证从不触怒母后。
“陛下,”裴宣轻轻叹了口气,俯身逗了逗她怀里的小白猫,“陛下仁孝,但先帝为您留下的辅政重臣自然是有她们的用处的。”
她深深的深深的望进裴灵祈那双清湛圆润的眼睛里,如同望向某一个时刻的自己。
子书谨当然是为女儿好,可有时候她的控制欲确实强到让人害怕。
她习惯性把控一切,受不了任何偏离她掌控的人和事,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大概是从她失去权力的那一刻开始,立国之后收拾完外部的裴万朝第一时间收缴了子书谨的兵权,将她变相软禁在京中。
汲取了前朝兵权分散的教训,开始了新一轮极端的中央集权。
一开始是子书谨,因为子书谨年轻又遭受重伤,很快这种趋势开始蔓延,一直蔓延到白针。
白针也许一开始并没有那般迫切的希望改变这一切,但她再不奋力挣扎一次,就将无声无息的失去反抗的力量。
在这场极端的失去权力的动荡中,每一个人都岌岌可危,子书谨哪怕胸中有万千沟壑,也缺少能够实现的土壤。
极端的压抑会导致极端的反弹,裴宣觉得子书谨就有点。
她在后来几乎有一种病态的掌控欲和权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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