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在不堪濒临失控的情感和快乐来临的时刻,她会立刻强制性自己冷静下来。
玩物丧志,温柔乡丧命。
这也是子书谨对她的谆谆教诲。
她的手猝然撑在了子书谨面前,子书谨在亲吻她的眼睛,露出一截苍白的被衣领包裹住的脖颈,裴宣反客为主的吻了上去。
子书谨喘息了一声,脖颈的筋脉开始颤动,裴宣觉得很有意思的前去追逐,用带着尖齿的牙齿碾磨,逐渐剥开碍事的衣领,露出子书谨心口前那一颗褐色的小痣。
子书谨闭上眼,眼前只剩下烛火昏黄的暖色在摇晃,她抓紧了裴宣的后颈,那是她的命脉。
“哀家最恨先帝不信我。”她在抓紧裴宣皮肉的那一刻喃喃道。
她的声音充斥恨意,如果真是野兽,她或许要把名为先帝的首挫骨扬灰的恨。
裴宣温柔的亲吻她,抚摸她紧绷的脊背缓解她在那一瞬间的不适应,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重复:“太后,先帝五年前就已崩逝。”
她早就死了。
你恨不恨她没有任何意义,只是你自己心中长久留着一个疙瘩而已。
子书谨睁开湿润的眼睛,她的眼睛带着某种情事后的眷恋和温和,但历经风霜的眼角已有了细微的纹路。
“你知道跟一个人最亲密的方式是什么吗?”
我知道。
少女的脸上流露出符合这个年纪的天真与茫然:“臣不知。”
子书谨的瞳孔仿佛笼罩了一层雾气,幽深而模糊,她的手抚上裴宣的脸颊,看向过往记忆中的那个人。
她给出答案:“那就是同她一起保有一个秘密。”
她的嗓音沙哑:“或者说罪孽。”
同甘共苦共享贫穷与困难其实都不够亲密,要怎么的两个人才能荣辱与共呢?
她们要共享一个弥天大罪,泄露出去就是万劫不复的地狱,要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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