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音色头一次如此犀利冰冷:“怎么?皇后难道想当着孤的面杀人?!”
裴宣对上寸步不让的子书谨,道:“孤才是君,皇后刑十鞭。”
子书谨冷冷的看着她,有那么一瞬间裴宣甚至觉得她会暴起伤人将自己和白浣清都杀个干净,她已经杀动了火气,像一把嗜血的刀吸饱了血气。
但最终她什么都没有做。
“后来哀家才知道我受刑那一晚先帝曾在我宫外站了一夜。”
裴宣躺在她身边,心里无语的想,哦,只是因为那天晚上月色太好,先帝赏月忘了时辰。
子书谨做事严谨,绝不做没有准备之事,哪怕突然发难证据也坐的实,根本没有可指摘的地方,除了欺上瞒下之外她没有留下任何把柄。
但也是这件事让裴宣逐渐意识到子书谨的失控。
她是君王,需要的是一把趁手好用的刀,当这把刀失去控制随时有可能噬主时,就是应该换一把刀的时候了。
无论这是怎样好的一把刀。
——如果她只是一把刀的话。
白堂死后子书谨很快蚕食干净白堂遗留下来的遗产和空隙,裴宣原本扶持两边对峙的梦想彻底破裂。
无法再坐山观虎斗,裴宣避无可避的开始卷进血腥的争斗当中,裴宣是个看似很随波逐流的一个人,但也许是有过被幽禁的岁月她几乎执念一般的渴求自由。
她绝不允许自己成为任何人的傀儡,哪怕那个人是子书谨也一样。
老一辈的家伙她无法信任,郑牡丹看不得她左支右绌的模样,主动请缨领军出战,缓解她一部分压力。
她曾想让郑牡丹逃离这一切至少她身边能有一个人不卷入这些争端,因为子书谨,她最后一丝私心也破灭了。
文官方面她加大对寒门学子的扶持,减少取用世家子弟,培养了属于自己的一套文官班底。
白浣清则始终留在她身边。
这既是作为表姐对唯一存活的妹妹的关心爱护,也有收留白堂最后一丝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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