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又注视着一切发生,到底是时势推着她走还是她在无声推着时势往前呢?
没有人知道。
子书谨明白这一切是因为白堂的倒下让裴宣不得不从幕后走出来,她讨厌这一切却又一直保持着微弱的劣势与子书谨周旋。
长久的分毫之差子书谨又怎么会毫无察觉。
“但我真正明白却是因为那一日深夜,白浣清同先帝说,她愿意嫁给叶宴初,是为了帮先帝拉拢前朝世家。”
叶宴初的继母出身不凡,广川侯死后继母掌握候府,那是一个极精明的女人,利用先帝和太祖的愧疚将死了主君的侯府和世家支撑起来,逐渐形成一股微妙的势力。
先帝同子书谨始终保持着角逐但不分胜负之态,她以为她的牺牲能够带来转机。
然而那一夜月色皎洁,先帝站在檐下,醉酒过后鬓发散乱,乌黑的长发倾斜而下被夏夜的风微微吹乱,她平静的抚摸白浣清的发髻,轻声说:“孤不需要。”
不是逞强,她确实不需要。
她有能力清除所有危害她统治分走她权利的人,包括她亦师亦友的妻子,子书谨。
她确实是子书谨最优秀的学生。
她只是不忍心,她只是下不去这个决心,她骨子里太过软弱,让她做不出这个决定。
但为了挽留白浣清,她可以让步,就像她容忍子书谨的僭越。
但白浣清只是沉默很久后摇了摇头,她脸上绽开浅浅的苍白的笑容:“姐姐,我是真的,自愿嫁给她的。”
背后的人无声伸出手圈住子书谨的脖颈,双手在她脖颈前交叉合拢。
黑暗中两个冰冷的体温开始交融,裴宣将下颌轻轻抵在如今尊贵至极的太后发梢,眨了眨眼,轻声开口:“可太后在我心中是不同的。”
第114章 你想死,孤可以成全你。
你在我心中与旁人不一样。
这话此刻若是以女宠的身份来讲当然是卖乖讨好,顺便踩一脚先帝,若是以先帝的视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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