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如果拿我举例子,上学时我的便当是简单的白饭配梅子,同学们有的是全职妈妈做的两个层爱心餐,连饭包上都要用海苔和番茄酱拼成小熊的模样,有的是忙碌的父母无瑕顾及这些琐事,就用大笔零花钱让孩子自己买吃的。小学一年级大家第一次聚在一起吃便当时,我因为吧唧嘴被嘲笑和霸凌了一年,原来这是不礼貌的行为,可在家我的父母都是这样吃饭。
从那以后我就成为了一名模仿者,同时沉默寡言,说的越少做的越少才不会露怯,我就这样度过了小学生的六年,分辨“家里”和“世界”的不同,将自己打碎重组。
但是贫穷的烙印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所以我永远不可能像我的同学们那样随心所欲,尽管他们的家境只能算普通,但也比我好太多。
或许有一天当我成了暴发户,会变本加厉地浪费。
随着翻被子的声音,温热的呼吸打在我的颈窝处,是太宰治转过身换成了面向我的姿势。难道他来一场女子(?)卧谈会?我正要转过去和他脸贴脸,太宰治死扣住我的肩膀不撒手。
“别乱动,保持这个姿势。”
“没问题,介意我把睡裙的吊带拉上去吗,你的手好烫。”
手飞快地从我身上拿下来,太宰治的呼吸漏了一拍,我亲耳听到的。
切,纯情少男。
可惜太宰治的厚脸皮随着和森先生相处时间越久成正相关,几个八拍他就调整好了状态,开始虚张声势地咄咄逼人。
“你是怎么知道的。”
“挺简单的,多观察就可以了,我可是一直注视着诊所发生的一切。”
太宰治虽然没有从森先生那拿过零花钱,但他从来没有[窘迫]的感觉,不止因为只要他想随时都能从别人的腰包里掏钱,还因为从他很小的时候衣食住行就被包办,想要的玩具书籍只要在杂志上画个圈就可以拿到,在这样的家庭根本不需要零花钱。
我能推理出太宰治的家世,是因为我看过诊所接待室放着的旧杂志,上面有几处圆圈标过的痕迹,后来我在诊所的不同方位找到了它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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