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诚的,唯一的。
琴酒点燃打火机,将那张纸连带《徒然草》烧的干净。
现在就看收到尸体的那个男人怎么做了。
如果太宰治不能将雪纪完好无损地带回人间,他就把太宰治烧给他的战友。
——
萩原研二久久*没有等到回音。
“太宰先生,太宰先生。”
不知何时岛津变成了太宰,但现在不是纠结枝梢末节的时候了,愧疚淹没了萩原研二。一切都是计划好的,说不定组织看出他会于心不忍给“前女友”通风报信,森雪纪为了让他不被怀疑毅然决然来到东京,否则以雪纪的性格轻易不会出门。
“太宰先生,我很抱歉,都是我的错。”
“啊,没关系,请直接把尸体送到横滨港/黑大楼,没错就是那,我会派人接应。”
平和沉稳的语调,完全没有受到影响似的,但真的没有吗。
挂断电话,书房里的人缓缓松手,将手心里揉捏成一团的纸展平、复原。
和被雪纪放在心里的那道影子相比,他着实可恶了些。
譬如,在分泌类似眼泪的东西之前,大脑已经抢先运作起来,思考如何对付敌人,做不到和那个普通的男人一样听到恋人求婚都会激动地落泪。
他太绝情了。
不过过分活泼的大脑还是有点用处的,太宰治想到了一个人,森雪纪的授业恩师绪方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