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好像也有,但她总不能跟廖阿姨说,裴远之送我上班,不让我下车,非要我亲一下才给开门……
想到早上的那一茬,季舒楹耳垂隐隐约约有点烫,若无其事地道:“没有啊伯母,他没有欺负我。”
想了想,还是找了个借口,安慰道:“我最近睡相不好,怕影响他睡眠质量,所以让他先去客房睡两天,不用太担心,伯母。”
“那就好。”廖音放下了心,顺便提起婚纱照的事,“你和远之准备什么时候去试婚纱?月份再大一点,显怀了,可能拍起来就不好看了。”
“嗯,我会跟他提的。”季舒楹说。
待廖音离开,季舒楹回到梳妆台前,只是刚擦完水乳,门再度被敲响。
季舒楹以为是张姨来问她喝不喝睡前甜汤,放下东西,起身去开门,“张姨我不喝——”
话说到一半,话音止住。
季舒楹看清眼前人,有些错愕地睁大了眼。
站在卧室门口的,不是裴远之又是谁?
男人穿着浅灰色的居家服,面料柔软舒适,像是刚洗过澡的样子,黑色发梢还有一点点的湿,没有完全吹干,走廊灯光昏暗,让原本清冷漆黑的眸,都显得柔和了一些。
相比白天看到的冷淡禁欲正装,此刻的他,更浅淡,也更温柔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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