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早好了。最后,还没正式入职就抢着表现,把同志衬得一个比一个懒散,对我有什么好处?”
张怀民:“你在家苦读到半夜也没人知道吧?”
“单位的情况我一知半解,我学什么?”苏笑笑瞪一眼他。
张怀民恍然大悟:“忘了,你跟我不一样,证据都留在局里,我也可以在家分析案情。”
苏笑笑白了他一眼:“要毛衣还是坎肩?”
“坎肩。毛衣袖子臃肿影响我发挥。”
苏笑笑不想理他。张怀民拄着拐杖到她身边坐下:“妈不是闲着没事吗,让她做得了。”
“你妈都六十多了,张队,放过她老人家吧。”苏笑笑转向他,心中忽然
一动:“你闲着也是闲着,不如——”
张怀民拄着拐杖就走:“我去刷牙洗脸。”
“人家还没说完呢。”
张怀民回头:“苏笑笑,我不是第一天认识你。让我织毛衣,除非我这条腿也不能动。”
“说什么呢?”苏笑笑嫌晦气。
张怀民一见她比自己这个当事人还忌讳,心里感动又坐回去:“难不难?”
“认真的?”
张怀民:“多学点,兴许哪天用得上。”
“不开玩笑?”
张怀民让她说说看。
然而苏笑笑不知道怎么讲解,就拿两根针和一团毛线,她说一句,张怀民动一下。起初食指不听使唤,半小时后竟然有点上手,张怀民惊呆了:“我还有这天赋啊?”
苏笑笑也挺意外:“以后家里的毛衣交给你?案件没了头绪,你苦思冥想是想,织着毛衣思考也是想。”
“不可能!”张怀民断然拒绝。
苏笑笑心说,真遇到线索全断的案件,甭说织毛衣,让你寒冬腊月冬泳,你也能毫不犹豫地跳下去。
“给团团织个坎肩?”苏笑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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