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事都要做最坏的打算,是凌淑慎教她的。程诉和祁知礼之间,隔的不止是身份带来的巨大鸿沟,还有凌淑慎,否则她怎么会看见那封邮件后反应
那么大。
程诉捂住脸,她不敢去深想,凌淑慎恐怕怎么都想不到,她亲自调教的人,出现在了她儿子的床上。
磨蹭一会儿走出房间,祁知礼只围了条浴巾坐在沙发上,头发上的水珠顺着身体下流,像是才洗完澡的样子。
裸露的背上红痕格外显眼,那是程诉昨晚的杰作。
程诉一时脸更红了,她不敢看他望过来的那双眼睛,她怕像昨晚一样溺在里面出不来。
祁知礼招手叫她过去,递给她一管白色药膏。
“帮我涂一下药,背后我够不到。”
她的指甲有段时间没有修剪,没控制的又深又重的刮在祁知礼背上,看着倒真有些严重,何况是娇气惯了的祁知礼。
程诉用棉签蘸取药膏。
“你转过去吧。”
“不用转过去,这样就可以。”
程诉被祁知礼拉到腿上,整个人被抱住,她不受控制的想跳起来,又被一把按住。
“这样上药比较方便。”
哪里方便了?程诉想问。这个姿势意味着程诉必须贴近祁知礼,靠在他肩上,才能看见背后的伤,帮他涂药,反倒麻烦。
程诉叫祁知礼放开她,祁知礼怎么肯依,她在他怀里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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