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诉倚在观景台的栏杆旁,羊绒披肩的流苏被风吹着飘了起来,她没说话。
“不好意思,冒犯了。”
民宿老板意识到程诉一直不回答,或许是不想说起这个话题。
听到道歉的那刻,程诉的思绪又飘远了,她想起刚和祁知礼认识的时候,她总是觉得他的行为冒犯,祁知礼却厚着脸皮说,这是一种调情。
恰到好处的冒犯是一
种调情。
他这样说。
程诉在旁边的椅子坐下,轻声说一句没关系。
“我看起来这么像有心事的人吗?”
民宿老板点头,觉得很齐曼之比起来,程诉周身萦绕着的情绪有点太低太压抑,任谁都能看出,她不太快乐。
“曼曼说你会算卦?”
“会啊,不止算卦,我还会看面相,看手相,你要试试吗?”
从小接受唯物主义教育相信科学的程诉,其实不太信这些玄学的东西,上次费劲去给祁知礼求了一个无事牌,却还是没能保他平安,被祁文渊划伤的手臂,伤口过了好久才愈合。
程诉摇头,不试了。
“试试吧,我算卦很准的,说不定能给你烦恼的事一点指引。”
民宿老板还在说,这话称得上怂恿,特别像那种传销的骗钱组织。
“这是民宿附赠的项目,不收费,你可以放心。”
短短几句话,程诉就知道齐曼之为什么对这个民宿老板感兴趣了,他……挺幽默的。
老板给了程诉一张纸,叫她随便写点什么,画点什么也行。
可程诉却想不到要写什么,或者要画什么,祁知礼三个字显得太直白,她好像没有那个勇气。
“什么都不写也行。”
老板看她的为难样子,将纸拿回来,不勉强了。
“其实不写也能看出很多东西的,空白往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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