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休息。”
被“绑到”祁公馆的程诉没有胃口吃饭,赶飞机后又坐了这么久的车,她觉得好累,更心累。
“那我带您去房间。”
带路的佣人程诉觉着有几分眼熟,好像第一次来祁公馆家宴的时候见过,她将程诉引到三楼左边的房间,开门请她进去。
“这不是客房吧?”
眼前这间面积极大,所有东西齐备,看起来有生活痕迹的房间,可不像是长久没人居住的客房。
“都是先生的吩咐,程小姐您请。”
佣人面对程诉的问话显出些紧张,只将她带到就下楼了。而其他房间上了锁,程诉打不开,实在累极了,进了这房间洗漱。
衣帽间里挂着很多西装,腕表领带袖扣之类的配饰陈列在玻璃柜了,程诉猜的没错,这原本是祁知礼的房间。
西装旁边挂着几件女装和女士睡衣,想来是祁知礼为程诉准备的,真应了那句“都安排好了”。
程诉洗完澡躺在那张陌生的大床上,极简的灰色床单上是洗涤剂的味道,清香中还掺杂着点别的气味,竟叫程诉觉得和祁知礼身上的味道很像。
他真的在这个房间住过,也许昨晚还躺在这张床上。
或许是累极,也或许是因为有些熟悉的气味,程诉这一觉睡得很沉,比她临城和云城的任何一觉都要好,房间里散发的温暖醇厚的气息像是祁知礼在拥抱她一样。
再醒来,已经是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极轻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向房间。
程诉是被亲醒的,这样说也不太准确,早在祁知礼的吻落到程诉额头之前,他拨弄她遮住脸颊的发丝时,程诉就已经有意识了。
祁知礼看到程诉迷糊的睁眼,脸瞬间红了,有种被抓包的感觉。明明他们亲过那么多次,做过更多更亲密的举动,祁知礼都不曾脸红害羞,还会反复逗他,如今一个额吻,就叫他不敢看她了。
“他们说你没吃晚饭,我让人炖了燕窝粥,你吃一点吧。”
瓷勺撞击瓷碗的声音清脆,祁知礼捧着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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