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他问。
昏暗夜色在她眼里漆黑一片,这种症状,沈毅之是晓得的。她咬紧牙,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平稳:“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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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筑门口。
青衫医者杵立良久,因看不见屋内,只闻细声交谈,主观臆想他二人是在男欢女爱,秋波暗送。不自觉露出一抹笑意,食指抵住眉心,浅浅阖上双眼,正欲自闭五识。
“董鹤年。”屋内沉音冷咧,好似还残留些许不明意味:“进来。”
董鹤年微怔,硬着头皮行了进去。
柔风徐入香闺,烛焰颤颤。
临窗而立的男子衣衫齐整,笔挺身姿,伟岸背影如峰勾摹。
董鹤年敛起悱恻臆度,细致目光和着月色投向隐隐摇晃的逍遥椅,一缕薄衫随意零落椅面,虚掩淡淡痕迹,遮去无尽遐想。即时收回目光,颔首作揖道:“公子有何吩咐。”
“她已含服素心丸,气息尚未安定。”沈毅之咬字缓顿,磁音低沉。
深闺孤灯如豆,轻纱帐幔慵垂,董鹤年并看不见榻上之人,反是那柔荑纤手,珠白惹眼,他低伏榻前,静心探脉,眉头微微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