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伸出来。
苏梨月低头帮他捆绑纱布,“车上的药有限,我去你那帮你上药可以吗?”
专心驾驶的翟叔听了这话,没忍住瞄了眼后视镜。
他不知道现在该继续往酒店开还是回石澳半岛。
拿不定主意之际,他从后视镜看见他的少爷竟然盯着帮她包纱布的姑娘出了神,等姑娘重新坐好,他已经敛下眸中情绪,连语调也恢复如初,像是从没被牵动情绪一般吐了两个字:“随你。”
苏梨月不知道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翟叔心里清楚的很。
傅砚辞是他从小照看着长大的,自从太太离开后,少爷的情绪稳定的异于常人,那年他才十岁,本还应该依赖父母的年纪结果独自一人承担了不该承担的。
那年后他被交由傅老爷照顾,生性就越发不爱说话,面上心里都很难再有情绪,又因为傅家近亲旁亲都觊觎掌权人之位,他不再信任傅家任何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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