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抄起角落的高尔夫球棒架在肩上,作势要打她,“不走是不是。”
苏妗禾怒气冲冲离开后,苏梨月才扔下高尔夫球棒,坐在沙发上头痛的按压太阳穴,对想来安慰她的苏槿戈说,“你也走。”
苏槿戈想跟她解释,“月月,我……”
苏妗禾的骂声还在耳边周旋,苏梨月脑袋像戴了紧箍咒似得发疼,实在不想听苏槿戈解释,“管好你妹妹,别让她跟条疯狗似得到处咬人。”
她生疏的表情和语气让苏槿戈第一次感觉到陌生。
这些天的努力都付之东流了。
知道她在气头上,苏槿戈知道此时他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只好出门去追苏妗禾了。
屋内从吵杂又回到寂静,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苏梨月蜷缩在沙发角落,痛苦的抱着脑袋,可苏妗禾的话却像空气一样始终环绕着她。
这些天被努力藏起来的记忆也随着一个名字又暗流涌动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蜷缩了多久,后来是施晴的电话才让她分散注意。
“被发现了。”
施晴说。
苏梨月平复了情绪,才张口问,“傅砚辞没对你怎么样吧?”
施晴如实说,“很出奇的居然没有。”
要是换做以前,她在被发现的那一刻就已经被抓走了。
苏梨月没精力去猜傅砚辞是怎么想的,给施晴留了一句:“你最近小心点,有什么情况及时跟我说。”
“成。”
……
苏妗禾走后的三天里,苏梨月又把自己关在房子里不出去。
这回苏槿戈也没有来找她。
电视放着热闹的综艺节目,苏梨月却躺在沙发上望着水晶吊灯出神。
不知桌上的手机响了多久,她才伸手去拿。
“苏梨月,你还在意大利吗?”
是许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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