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除了父母陪伴在旁外,有了顾雁一路尽心帮衬,他们共同成立的工作室终于在国庆后正式运作起来。
周野一向不爱与生人过多接触,可由于顾雁缺乏专业知识,尽管当初谈好周野不负责前期项目经营,但为了尽快接到项目,周野还是不得不配合顾雁时常参加一些酒局。
除非万不得已,他是不喝酒的,因此在酒桌上应对形形色色的人也总是佯装自己酒精过敏。所幸他的专业知识强,偶尔面对旁人的刁难,也能在自己熟悉的领域回答得游刃有余。然而周野也明白,在这种场合一再拒绝与日后或许会成为自己甲方的客户喝酒,是愚蠢之举。于是在对方夸赞他年轻有为,并再次朝他递上一支他许久未碰的香烟时,犹豫片刻还是接下了。
时隔几月,再度吸烟使他有那么一丝的恍然。实话说他并不讨厌尼古丁的味道,这更像是一剂熟悉又使他身心得到释放的良药。让在席间总是显得局促不安的自己,终于在此时得到片刻安宁。
事实上顾雁已经尽可能的不让周野参加这类应酬了,除了一些难缠的客户,以他浅薄的知识实在不好忽悠之外。
顾雁对周野颇有歉意,毕竟一方面他没能践行当初对周野的承诺,一方面自己还是把事情盘算得过于简单,以为涉足工程领域他应该也可以得心应手。拜访过许多次不同单位的中间人和客户,也组过许多场酒局后,他愈发了解不是专业水平过硬和酬劳报得再低就能谈成业务的,尽管他早知酒桌上一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话更多是酒后妄言。他甚至开始觉得还是搞物流好,至少没有做工程的人这么心思深沉。
周野倒是坦然接受,但亦有几分怅然。他早有体会这一行业的水深不可测,但既然当初应承下顾雁,自己便也想做点成绩出来。
今天的这场酒局结束得还算早,或许是甲方单纯看在中间人面子上。席间无论顾雁多么夸夸其词,对方却也表现得兴致缺缺。
周野打车到绿洲门口,并未马上回家。他裹紧围巾,缩着脖子,独自在空荡的街道绕了几圈。乌清的银杏树种满了每条大街小巷,风吹过来,金黄的叶片便簌簌飘零。他抬头望向仍在空中飞旋的树叶,每一片都像一只只蝴蝶萦绕在他的周围。
乌清金黄的银杏叶,他已经许多年没有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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