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闻祈扭头,发现娄危看他的眼神已经恢复平常, 看不出一丝端倪。
“你伤势如何?”他小声对着娄危说道。
虽然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口, 但细如牛毛的银针扎在身上, 稍一动都可能会扎得更深,相当折磨人。
娄危愣怔片刻, 摇了摇头, 说出的话南辕北辙:“你不该上来。”
为什么要替他出头?
明明这么做捞不到任何好处,这次是, 上次在青岩镇也是。
娄危眼中罕见地闪过一丝茫然,理不清的思绪在心底悄然扎根。
祝闻祈眨了眨眼,假装自己没听见, 转头看向林沐同:“林长老,既然比试已经结束,还请你帮我把徒弟带下去。我还有几句话想和这位葛弟子说。”
既然祝闻祈这么说了,林沐同也不能当着一众人的面让他下不来台,小心翼翼带着娄危下去时, 眼神警告祝闻祈让他不要乱来。
祝闻祈笑了笑, 不甚在意。
等台上只剩下祝闻祈和葛安两人时,葛安冷哼一声,:“演武场上从来都是两个人的比试, 从门派建立之初, 就没人会插手演武场上的比试。”
“祝长老,你越界了吧?”
祝闻祈瞪大眼睛,颇为无辜道:“这是什么规矩?我在门派这么久,竟是还没有葛弟子了解的多。真是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