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栏找了。
而娄危只用了七年。
这七年,他又是怎么过的?
娄危像是听到他心中所想般,语气显得平淡:“那二十盆绿萝还在殿中,最开始的翠花也还活着。”
“我知道。”祝闻祈声音有些闷闷的,整个人又往娄危怀里钻了下。
这下换成娄危浑身僵硬了。原本一直显得云淡风轻,气定神闲,此刻手停留在祝闻祈后颈处,动也不是,停也不是,只觉怀中之人体温比寻常人还要低一些。
院内重归一片寂静当中。
良久过后,祝闻祈才听见头顶传来一道声音:“若是我没追过来呢?你就要这么躲一辈子?”
这种距离下,祝闻祈甚至能感受到娄危在轻微震动的咽喉。他没说话,只是将头埋得更低了些,理不直气也壮地开口:“本来没想躲,但你都把林沐同扔到石坑里去了,为了生命安全着想,我躲两天不也正常?”
“生命安全?”又一声轻笑从头顶传来,娄危掰起祝闻祈的下巴,盯着一字一句道:“刚才唇齿相抵时,师尊有喘不过来气么?”
祝闻祈脸“噌”一下全红了,连耳尖都染上一层极不明显地绯红:“闭嘴!”
娄危置若罔闻,粗糙指腹在祝闻祈微微发肿的唇角来回摩挲,低声开口:“为什么?”
还有脸问!
祝闻祈几欲张口,又发觉这是个损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只好把话全部咽回肚子里,松开娄危的手借力起身,拿起桌上的茶盏吨吨吨喝了好几口茶水。
微风从庭院中穿过,他这才感觉脸上的燥热下去了些。
“林沐同和林开霁他们呢?”祝闻祈试图转移话题。
“还在青岩镇。”
躺椅上只剩娄危一人,他懒懒散散地躺在上面,目光却始终紧紧跟随着祝闻祈,就好像生怕人会当着他面跑掉似的。
祝闻祈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却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道:“我这几天想了想,当初那场大火中可能不止你一人逃了出去。纵火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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