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似格外耐心的问:“你刚刚说穗穗受过两次伤,第二次呢?”
看到夏油杰并不意外,禅院直哉也没有惊讶,只是游刃有余的摩挲了下囚禁住他的锁链,慢吞吞的继续说起来。
“第二次是红叶狩上,她和五条悟的订婚刚被宣布,我本来去找她说话,但是你拦住了她,还袭击了我。”
禅院直哉表情更加玩味起来:“后来她的腿又断了,你知道原因吗,夏油君?”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尊重的称呼夏油杰,禅院家的嫡长子终于在这一刻恢复了从容又冷静的模样,掌握主动权的他看起来风姿倜傥,从容有余。
他很确信西园穗是夏油杰的阿喀琉斯之踵,夏油杰一定会为之动摇。
夏油杰也如他所料后退一步,浓重的不安和疑云笼罩在心头。
禅院直哉势在必得的姿态让他有些紧张。
潜意识里他知道自己应该阻止他,别让对方再说了,别再影响自己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