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 乎没怎么犹豫就同意了。
不仅如此,还马上就指挥部署起来。
此时城楼上众将士体现了极高的专业素养,尽管恶心的都不行了,还齐心协力地将夜香桶推到城楼边上,将那一桶桶的“好料”倒了下去。
城外黑压压的都是薛蒙大军,正密密麻麻地堵在一起,聚精会神地砍城墙,黄汤子如瀑布般地从天而降时,他们毫无防备,被兜头淋了一身。
短暂的沉默后,城楼下马上炸开了,“卧槽”“啊啊啊”“哕”叫骂声呕吐声登时此起彼伏。城楼下臭气连天,敌军一时都忘了这是战场,疯狂地往下脱被粪水浸湿的盔甲战服,抑或把满是粪水的脑袋往地上蹭,企图把自己蹭干净。
在粪水的无差别攻击下,连薛蒙都没幸免于难,身上溅上了粪水。他恶心的不行,当场就感觉胃里有东西涌上来,但此时军心大乱,他要是吐出来别人更得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