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带交班的?
欲言又止的看着绑萧潇的壮子。
“壮子哥……”
壮子抢过话头儿。
“哥知道你想说啥?你是不是想说,哥不是也被咬了,不也没事,所以觉得和我一样被斌子咬的萧潇也没事,那是你不知道哥经历了啥。”
嘴里不停,却不耽误壮子干活,三下五除二直接给萧潇绑的严严实实的。
司酒看着这手法……
艹!这不是绑精神病的手法吗?
“我家里有个表妹,每次发病怕她伤到自己,我们家人都会,用床单布这么绑,伤不到别人,也伤不到自己。”
“壮子哥……”
拍了拍司酒的肩膀,看着昏迷的萧潇,叹了口气,安慰一下她,“只能靠他自己挺过去。”
司酒:“……”
她其实只想说,没必要把脑袋也包上。
她在这边想把萧潇脑袋抠出来。
那边,刘壮几步走到绑着斌子的椅子旁。
盯着还在挣扎的兄弟。
一个一米九的高壮汉子,蹲下,把头埋在腿上,呜呜的哭。
可不过一分钟,刘壮就抬头搓了一把脸,擦干了眼泪。
“斌子,加油,兄弟陪着你,你得挺过去。”
“我知道你喜欢五香的仔仔鱼,我不和你抢了,你要醒过来,我给找100个。”
“还有昨天你看上的那刀,我也给你留着,只要你醒过来。”
“昨天那个皮卡丘四角裤我也不和你抢了,那条写我最屌的也给你。”
司酒:“……”
她是不是听到了不该听到的?
看着絮絮叨叨的刘壮,司酒有点不舒服,但司酒并不打算插手,原因很简单,她那天被针对的时候,他们说一千道一万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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