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许弟妹你可算醒了,许炎这事儿村长他们还在商量,你说你咋这么命苦呢!”
青年女子身后的几个女人问也不问韩珍的病情,七嘴八舌地八卦起来:
“许家的,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了?怎么许炎突然就死了?”
“不是说喝醉了摔在凳子上磕死的嘛,她自己都晕了你问她有什么用?”
“确实是摔死的,总不能是他媳妇砸的吧,她伤成这样怕是连凳子都举不起来哦!”
“这倒是~不过这也太倒霉了吧,刚好踩到灯油滑一跤?”
“那是他自己醉酒打翻油灯的,怪得了谁?要说啊这就是报应!”
“呸!瞎说什么呢,人头七都没过你就敢在这儿编排他!”
“哎呦!瞧我这张破嘴!呸呸呸......”
几个女人在死者媳妇面前肆无忌惮地聊着人家的家事,可见完全没把韩珍放在眼里。
也是,韩珍平日逆来顺受惯了,不止是对许炎处处忍让,对村里其他人同样如此,被欺负了默不吭声地咽回去,别人不会觉得你善良只会觉得你好欺负,越来越不把你当回事!
在村里妇人们的眼里,韩珍就是人际关系中最底层的那个,现下许家唯一的“顶梁柱”倒了,韩珍母子自此就是孤儿寡母,更不会有人顾忌她的脸面。
韩珍懒得理她们,但戏要做足,她震惊地瞪大双眼,一手揪住胸口的衣衫剧烈喘息道:“你、你们说什么?许炎…我丈夫死了?!怎么会!”
几个妇人对视一眼,这才发现韩珍晕得早并不知晓许炎摔死的消息,她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昨晚小孩如何叫来花婶子一家救人,花婶子如何找来村人,村长等人如何根据许炎脚下的灯油、裂开的板凳推断出他的死因,以及最关键的许家儿子的“证词”。
“阿宁这孩子真聪明,幸好他叫来花婶子不然你在这冰冷的地上躺一夜,怕是要随着许老弟一同去了。”
“是啊,也是阿宁说他爹是自己不小心摔倒撞上板凳的,一开始村长他们都没注意到灯油,还以为是你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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