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
沉孟吟将他欲说还休的纠结神态尽收眼底,微微摇头,再抬眸,眼神淡定而又锐利横扫过去,“或者我换个问法,谁,出了问题?”
陈乾闻言,一怔,冷汗直冒,有种眼前人被沉谕之附体的既视感,刚另起的一行又成了废稿,本想有所保留,但想来段位悬殊,再编也无济于事,只能照实说。
他先抛出结论,“是林宽,他出卖了老板,投靠了林清平...”
见沉孟吟脸上并没有太大震撼,陈乾在心底对她临危不惧的心态叹为观止。
他没那九曲十弯的心思,读不出她对这一番山崩海啸般的变动到底了解几分,又或者说从中参与了几分,但他记得沉谕之的嘱托,只能全盘托出:
“两周前林清平秘书临时约老板去滨市碰面,那晚见面后提出的唯一要求就是让我们放了李祥利和沉司衍,否则后续红货合作免谈。林清平非常谨慎,本人不出面,消息都是由他的贴身秘书代为传达,使用的号码也都是境外无法追溯的虚拟号,说是要放人,但也不说清楚原因...”
“出于谨慎,老板当时没答应也没拒绝,只说回去考虑,一周之内给出答复。”
“当晚我们得知林清平带了一众干部进山疗休养,将一周后的约谈也定在滨市近海的锡山。不料却是个鸿门宴,没等老板给出确切答复,林清平的人直接下了杀招逼问李祥利和沉司衍的下落...我们带过去的人手不足,老板就是在那天受了伤...”
“我和秦城在老板养伤的那几天去查后发现,原来林宽早就跟林清平私下有联系,多次向他那边传递消息...”
“李祥利和沉司衍一直是由秦城派人看管,那天趁我们被围困,林宽带人放跑了那俩混蛋,妈的...”
陈乾说到这儿,气不打一处来,深怕自己一个激动失了态,吓到沉孟吟,于是停了停,既是调整情绪,也留给沉孟吟串联前后事态变化的档口。
陈乾虽然接受了现实,但至今还对这几天发生的事云里雾里。
他想不通,林宽那傻小子怎么可能突然出卖他们?沉谕之对他有救命之恩,他对沉谕之的崇拜和信服几乎是不可撼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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