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小渔去燃放。
小渔说好,在冷风里裹紧自己的羽绒服,随后推陆宜铭回客房休息。
€€€€他们这一次回来,池妈妈总算收拾出了客房。
池父池母早就休息了,客厅里安静无人,他们摸黑回房,各自睡觉。
只是外界的鞭炮烟花声响时有时无,虽然还不至于影响睡眠,但也让刚经历了跨年的两人无法立刻睡着。
黑暗里,陆宜铭听见客房外头传来细微的拍窗声。
他窗外是阳台,连着小渔的卧室飘窗。
那声响不大,不是为了吵醒他,更像是一种试探。
像春天试探大地时总用一场甘霖来开场一般。
大地用惊蛰回应春天,而陆宜铭用迅捷的开窗速度回应了窗外的人。
他看见小渔站在外头,御寒的羽绒服不在,只穿着小狗睡衣,顶着在床上辗转反侧一阵后留下的毛茸茸头发,眼睛在看见窗户内侧动静的瞬间明亮起来。
小渔微卷的发梢轻抖,陆宜铭意识到对方在冷。
他隔着窗台抱住小渔:“怎么不睡觉。”
小渔费力地抬起头,看着他:“妈妈给我的床喷了安神的香水,可是我不习惯那个味道。”
他压低声音:“我更喜欢你的味道,陆先生,可以给我一件你的衣服吗?”
陆宜铭怔了下:“我可以陪你睡。”
小渔等的就是这个答案:“那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