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要是让对方看见了,那他肯定要完蛋。
阿诺焦虑地咬着指尖,西拉斯每天都会讨要“奖励”,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胃口越来越大,所以才会在前日留下明显鲜红的痕迹,叫芬尼安发现。
在被西拉斯抓着小腿往上亲时他便知道了,这个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动作越发肆意胡来,一张嘴比什么都贪婪,哪里都要吃几口。
看似沉默寡言、老实忠厚,实际上蛮横又固执,或许因为曾经仆人的身份,像只老鼠一样在角落里窥视了许久,以下犯上之后的嫉妒心与占有欲膨胀到极致,能在厄洛刚出生的第一天便能把人关进笼子里不让他靠近,实在阴郁深沉。
而这样的人偏偏又是话少木讷的性子,面上常常没有任何表情,惹到哪里又什么也看不出来,直到阿诺被欺负得狠了才知道这人在生气。
西拉斯昨天没能回来,已经是格外离奇的事情了。按照那人的性子,就算今天下刀子他也一定会回来。
阿诺心疼地看了眼胸口,瞧着伤势今天是绝对好不了了,更别提庄园里现在还有一个陌生的外人。
要是只是收留了一个迷路的陌生人还好,被蓝眼睛一时迷惑的阿诺认为只要自己多“奖励”一下西拉斯便能够让这事过去。
但现在,阿诺的身上多了些痕迹,就算他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西拉斯的嘴里,也没法让对方装作没看见。
没人会怀疑到死去的芬尼安身上,毕竟他的尸体都是西拉斯亲手埋下去。
正常人不会怀疑一个早已死去的人。
而明面上,昨夜的庄园里只有三个人,除了还是男孩的厄洛,便只有在西拉斯离开庄园期间住进来的玩家。
瞧,多巧。
就像是一个从不在外过夜的丈夫,突然有一天没能及时回家,等到第二天回来,就发现自己家里多了个陌生男人,自己的妻子身上还出现了陌生的痕迹。
就问谁能不怀疑?
不仅玩家要完蛋,阿诺自己也要完蛋。
所以现在,比起玩家的安危,阿诺更担心西拉斯瞧见他身上的痕迹在床上弄死他。
门外传来厄洛的敲门声。
似乎刚刚被他吓到了,说话的声音有些犹豫。
“妈、哥哥……于先生说有事需要和您商量一下。”
阿诺烦躁地丢了个枕头过去:“让他滚!”
这个时候他可没有心思和蓝眼睛聊天。
而门外,站在厄洛身边等待的玩家微怔了一下,有些尴尬。
他看了眼一旁的轮椅上的厄洛,这个模样精致的小男孩穿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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