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上辈子南晴并没坐过。
“抬脚,踩这个,用点力。”
见南晴还是一副迟疑的模样,喻逐云干脆利落地伸手,忽然扣住他的腰往上拉。
南晴霎时一怔,像只被揪住后颈的小动物,整个身体几乎都借着喻逐云的力气而腾空,半侧身坐上了机车后座。
排气筒一股股地往外喷着滚烫的白烟,他的脚踝霎时被惊得一个哆嗦。喻逐云回过头,又抬起他的腿,将他改成岔坐的姿势。
“戴头盔。”喻逐云又说。
南晴的双腿还在微微发颤,脑袋一片晕,闻言乖乖照做。
见他将搭扣系好,喻逐云才猛地旋动了拧把,两冲战车登时如风一般冲了出去。
云散后天晴。
头顶星星点点闪亮,周遭的景色如胶片般快速播放,带着浓重寒气的风侵袭而来,南晴的一只手紧紧抓着厚实的夹克外套,另外一只手则死死地扣着车后沿,稳住身体。
他有点害怕,但并没有吭声。
车上只有一个头盔,喻逐云给他戴了。
借着路灯匆忙而闪烁的光,他只能看见喻逐云侧脸的轮廓。